“我,我可以的,爹爹……爹爹,您来吧……”有些难受地闭上双眼,方才王嬷嬷同父亲说的话她多多少少听见了一些,她虽饥渴得很可也清醒了一些,只两手抓着床头,主动张开自己的大腿,露出了那正汨汨地淌骚水的娇穴。
她被动地让我吻,过一会儿,她丢下球拍,双手轻环我的背,舞动舌头与我缠绕。
搞笑的是我的休闲装束和斯文气质反而与这里的气氛格格不入,住这里的人恰恰都是上班时西装革履的各种业务员,走进去没几步就差点被洗脚房外站街的女人给拉进去,而且这种事还不只发生了一次,搞得我很狼狈。
除夕夜,家里挤满了人,姑姑、叔叔、几个远房表亲,客厅里摆满瓜子和糖果,电视放着春晚,笑声和聊天声混在一起。
然后推开我插在她阴道里的手,把已经找到的服装放到一个大胶袋里递给我。
当然沿途阿信也很温柔抚摸我的肉棒,安慰着我说以后机会都的是。